冬至就是一年中
黑夜最長
晝日最短的一天
小時候的我
在寒冷冬天的被窩裡
最期待冬至的到來
總以為這一天
可以睡得久一點
因為黑夜漫長
現在想來
都覺得自己天真的可笑
這個屬於小孩子的期待
也隨著聖誕老公公不再出現而省悟
只是
又是冬至的今天
卻讓我憶起了一個兒時的枕邊故事
北風與太陽
冷鋒呼呼過境
寒風迎面而來
我忍不住拉攏衣服
低頭快步
雖然和煦的陽光
金黃一片灑在我身上
但微弱的溫暖
抵擋不了強勁的北風
似乎
長大以後
連枕邊故事都一併改寫了呢！
現在
我的枕邊書是
教授為什麼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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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
見到了小三毛
也才知道
小孩為何不能偷生
雖然三毛哥人在蘭塔
但是他的模樣
卻刻在小三毛臉上
我們這群親愛的寶貝們
難得再度聚首
就算物換星移
總還是帶著蘭塔的情感
只能說21天匆匆過去
更何況在羅姊家的幾個小時
時間再多都不夠我們相聚
回到台灣
也回到舊有的習慣
然而
再見這群寶貝
也似乎
再回到了蘭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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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花生吐司
但在馬拉威的14天
我最期待每天早上的花生吐司
馬拉威的吐司麵包很粗糙
馬拉威的花生醬卻很花生
不帶一點甜味的乾
不知道為什麼
我喜歡這樣簡單的滋味
但是回到台灣後
我又不喜歡花生吐司了
似乎
回來的不只是我
還有我的生活習慣
這幾天
我做了巧克力吐司之外的選擇
帶著一絲甜味的花生吐司
讓我回憶起馬拉威的天空
似乎
我的心
又想再度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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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我的世界只剩下三個框框
電腦
電視
電影
這三個大小不一
形狀雷同的框框
決定了我的視界與世界
而我的生活
就是從這個框框跳到那個框框
框框外的世界
好像快被我遺忘了
不知道是我
還是這三個框框
有著吸血蟲般的附著力
非榨乾一個人的靈魂
才會自動脫落
於是我
日漸慘白了無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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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旁的那個她
起身讓座給她身旁的小孩
小孩卻不坐下
只是緊緊地牽著另一隻手
於是
我也起身讓座給牽著小孩的她
她們還是不坐下
只是緊緊地牽著彼此的手
終於
過了幾站後
我總算在擁擠的人群裡
看見小孩牽著她坐下
這下我才明白
原來我和我身旁的那個她
都沒有看見牽著小孩的她
其實看不見
她
看不見我
而我
看得見她
卻看不見她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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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以三八的熱情在生活的人
用靈魂跌倒了
來比喻他的感動
他是撒可努
當山蕏、飛鼠、撒可努電影中
屬於太麻里的海岸線
躍然於眼前時
我的靈魂也跌倒了
摔得我一鼻子眼淚
那個熟悉的太麻里車站旁
有著一群正在長大的排灣族小朋友
我期望有一天
他們能成為像撒可努這樣的大人
用三八的熱情來熱愛生命
難怪他的靈魂會跌倒
我想
我永遠也寫不出撒可努式的幽默文字
所以
我親愛的寶貝們
要記得
長大之後
也要以自己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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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
想剪頭髮的前一天
打個電話給Peggy
就能換來全新的造型
這次
不僅Peggy的手機無人接聽
連店裡也傳來她早已不做的消息
頓時
無所依的不安襲上心頭
這個比我小兩歲的設計師
有她的個性與脾氣
年輕卻有著令人信賴的技術
或許是緣分
她一再地搬遷
我也一再地追隨
所以
找不到她
才讓我猛然驚覺
自己對她的依賴
這份依賴
建立在任她處置的心安
若說我們是主客關係
倒不如說我們
更像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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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著庭軒的這通電話
我坐上310
想在人潮洶湧的士林夜市裡
賭賭我們的緣分
又是一個國三的畢業旅行
很快地
一年又過了
這幾年
成長之於我
似乎就是看著這些小朋友
一步步變成大人
映在我眼前的三個背影
會不會就是大王國中的學生呢
當我踏進劍潭青年活動中心時
我找到了我的小朋友
原來
真的就是走在我前面的這三個
長大的小朋友
比我高
手也比我大
聲音變粗了
戴上眼鏡
打了兩個耳洞
很陌生
也很熟悉
見到我時
有點驚訝
也有點認不得
變了很多
不變的是
我們都相信
我們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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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故事就發生在台灣
這些地方很近
又很遠
你我隨時可以出發
卻又可能一輩子到不了」
如果不是因為阿公熱愛釣魚
我永遠也到不了礁溪的這條河邊
在等待魚兒上鉤的閒暇時光
看著這《到不了的地方》
一時之間提筆寫信
給一位符合這光景的多年好友
或許是因為
我和她都不是旅伴魔咒的犧牲品
出遊多次
友誼依舊長存
腦海裡的想像時空
躍然於眼前
不就是生活中的每個小小希望
都能達成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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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綺貞一點也不寂寞
舞台上的她
有一同做音樂的夥伴
有一群買正版CD的知音
有她愛的音樂與她愛的人
也有愛她的音樂與愛她的人
當我的淚眼
也看見綺貞的眼淚時
我知道
我也不寂寞
舞台下的我
和綺貞與她的音樂
有一樣的共鳴
花的姿態
在腐朽、重生、綻放中
生生不息
所以綺貞一點也不寂寞
當然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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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