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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花蓮人選了一個
要蓋蘇花高的縣長
這讓我想起
刻意停在台14線路旁
抬頭仰望國道六號時的震撼
 
如果循著台14線進入台灣中心
就不難發現
國道六號忽左忽右地變換位置
而橫亙頭頂的高架
便也時不時地遮蔽了天空
 
這般張牙舞爪地刺進台灣心頭
早已經來不及喊痛了
就像湳仔溝頭上的特二號
讓板橋從此失去這最後一條河流
就算板橋的前後任市長們
缺席特二號第一個完工啟用儀式
那又如何呢
 
蘇花高
七星潭度假村開發案
浮州都市更新計畫
一個又一個在台灣各地進行
如果用陳健一的尺來檢視所謂的愛台灣
那麼縱容短視粗暴建設的我們
對於台灣土地的百年利益
又怎麼敢大聲說自己真的愛台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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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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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15聯合報元氣周報的重點
是攝護腺與小便
而2009/11/20褚士瑩電子報的重點
則是尿尿救雨林
 
既然
邊洗澡邊尿尿是人之常情
那何不在最短的時間內
力行尿尿救雨林呢
如此也不枉費巴西SOS Mata Atlantica環保團體的統計數據
假使巴西每個家庭每天都少按一次抽水馬桶
一年就可輕鬆省下4380公升的自來水
 
女孩倒是沒有攝護腺肥大的問題
但是殘尿未盡也不是男人的專利
半夜跑廁所一二三四次
尿不乾淨就是尿不乾淨
好不容易省下來的抽水馬桶
一個晚上就給沖掉了
 
所以
要想尿尿救雨林
要不改改生活習慣
要不救救膀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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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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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窩在家打滾
也一個半月了
難怪媽媽對我的評價
只剩下懶
 
現在回想起
國小的作文題目長大之後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當時腦袋裡的選項
絶對不會有幹事或行政助理這些名詞
到底長大之後要做什麼
就連長大之後也不知道
 
拼著寫論文的時候
倒是有想過幾個選擇
空姐
NPO的駐外人員
外景節目主持人
外景節目幕後人員
領隊
可是現在
什麼都不是
 
如果長痘痘是因為懶
那什麼都不是的現在
也只能是因為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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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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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28歲的時候
與卡斯楚等82人潛入古巴
還沒真正開始打游擊
82人就只剩下12人
 
我28歲的時候
只在猶豫著
是不是真的要離開自己成長的環境
到另一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一個人要離開一個地方
到另一個地方生活
可能因為求學當兵工作結婚
或者理想
 
未知的生活就像未知的革命一樣
充滿著挑戰與不確定
或許成功一如古巴
也可能槍斃於玻利維亞
 
其實我還沒找到房子
得暫時依賴朋友的幫助
也沒把握接下來的工作能持續多久
是不是真能從此在這裡生活也不確定
這就只是一個未知的開始像一場革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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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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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忘了
第一次離開政大
是什麼感覺
可能緊接著再次入學
所以沒什麼特別吧
 
記得第二次離開政大
那是一種恨不得快點畢業的心情
拿到畢業證書這件事
遠大於離開這間學校
 
這是第三次離開政大
想想應該不會再有第四次
似乎是個可以感嘆的時候
我確實有著不捨
想想那些專程來與我告別的臉孔
以及這些絕無僅有的姊妹淘
 
當楊小野從木柵回到板橋後
該清空的都帶走了
只剩下冰箱裡的蕃茄醬
果真是人走了
但東西會留下
 
儘管我其實才是課外組裡
最冷漠與沒有禮貌的人
不過扣除某些人與某些事後
我會想念這短短的兩年
與隨之而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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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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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前
還在趕兩個回來後要用的ppt
所以除了來回車票
其他的什麼都沒準備
沒找住的沒找吃的沒找玩的
甚至連行李都省了
 
於是我
既不像是個大包小包返鄉的人
也不像是個帶著行李出遊的人
兩手空空穿著拖鞋
可能比較像是個在此生活的人
 
下車後
映入眼簾的黃昏市場
吸引了我的腳步
繞了一圈後
我認定南投是個好地方
可惜的是
你的宿舍沒有廚房
 
我不急著東奔西跑
只想先認識你的所在
這兩天兩夜
來得快去得也快
藍田書院的色彩與滿腿的紅豆冰
我會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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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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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選分發地點的時候
兩個地方響起了掌聲
大概是類似籤王被抽走的意思
一個是在他之前的屏東
另一個就是他選的南投
 
我們都很感嘆
偏偏這梯沒有開東部或離島缺
不然也不用為了到底哪才比較偏僻而煩惱
 
從高中吃到現在的早餐店阿姨是竹山人
她總會提起記憶中南投的美好
雖然她也感嘆九二一之後的南投
或者南投的現在都和以前不同了
但她似乎很高興聽到
一個北部的孩子
選了中部的地方
 
九二一地震十週年了
Discovery記錄了這十年來
台灣人民與這塊土地的轉變
碰巧在今天
一個北部的孩子
將要展開他的全新生活
在這被重創又重生的南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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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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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是什麼
用雙腳走到不了的地方
無法言喻的景色
還有累
這是我上大霸前的認知
 
可是我活著回來後
更深刻地體會到
登山確確實實是一個團體活動
人和人的關係之所以緊密
是因為生命如此地脆弱
 
過去看著電視新聞
報導哪裡又出動了直昇機或救護車
去救下不來的山友等等
不免大罵浪費資源也有其他方法
可是耗費資源卻得以活下去的心情
就像我始終不能明白的電影
搶救雷恩大兵一樣
他們只是希望他能活下去
 
直到現在我都還是無法相信
自己是怎麼揹著重裝踢完20公里的林道
怎麼被死催活催地陡上4公里到九九山莊
又是怎麼從九九下到馬達拉溪登山口
再踢了只差1.8公里就出去的林道
如果沒有被我搞得很累
卻還是不離不棄的隊友
很難說現在的我會在哪裡
 
登山是什麼
人一生中沒幾次機會
可以想到那些從來不會想的事情
也沒幾次機會
可以體會到那些已經知道的事情
這是我下山後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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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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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泰北後的三年內
有兩種可能
要不就是我老了
要不就是過太爽了
 
不然我怎麼會在
硬到睡不著的床板上
想起所有睡地板的經歷
然後繼續翻來覆去
為著尾椎的疼痛而不可思議
 
不然我怎麼會在
掃都掃不完的落葉中
想起所有掃街鋤草的過去
然後繼續汗如雨下
為著發麻的手掌而感慨萬千
 
三年後的短短兩天裡
我的雙手回到我的國中
找回被藤條抽打一百下後的紅腫疼痛
所以究竟是我老了
還是我過得太爽了
 
進入災區前
先墊墊斤兩裝備齊全
別只有熱血沒有腦袋
幫不上忙還受人照顧
志工都不志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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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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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起葛小大的一生
我唯一覺得有趣的數學理論童書
星期一交畢業證書
星期二打電話給民代
星期三接到徵集令
星期四跑完三千
星期五游泳
星期六採買必須物品
星期天剪頭髮
星期一入伍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在月台邊看著火車離去
真的很難受
這和當多久的兵或當什麼兵
沒有直接關係
就只是一種愈來愈遠的感覺
 
我很努力地在17個月快樂的今天
不要流淚或至少別在你面前流淚
可是看著火車離開
實在太無力了
可是一個人回家
實在太孤單了
可是你事先準備的秘密簡訊
實在太傷感了
 
等電話的時間太長
講電話的時間太短
所以明天再來適應
你不在的一個人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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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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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教一開始就說
不會游泳是父母的責任
看看這為期十天的夏令營泳訓班裡
全部都是隨便都會游的小孩
除了我們四個之外
 
第一天的進度是蹬牆漂浮
四個大人拼命高喊怎麼可能
徹底克服對水的恐懼
並且輕輕鬆鬆地浮在水面
可說是我28年以來的人生大躍進
 
在缺了三次課後
夾腿划手換氣的三合一練習
讓我一度懷疑自己學會游泳的可能
可是影片中那個還只能換兩口氣的笨青蛙
竟然在一夕之間有了19公尺的前進
 
或許游泳真的像腳踏車一樣
是一種潛在的本能
莫名其妙地突然就會了
並且永遠都不會忘記
 
不管怎麼說
19公尺來得太飄飄然
我不禁擔心這一切只是僥倖
直到下一次教練說
你知道你游了32公尺嗎
我才開始相信我是真的會游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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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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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1 Tue 2009 10:30

  • 板橋

十年前的今天
板橋新站正式啟用
從此
板橋就一步步成為
穿著都市外衣的鄉下孩子
 
舊站換了捷運府中站
酒廠改為新站與追風廣場或萬坪公園
中山國中變身縣府大樓
新店溪橋成了華翠大橋
地上的鐵路就是縣民大道
 
我總算明白阿公的心情了
他總會在經過公館街時
不只一次地告訴我
這裡卡早是條大水溝
還可以抓到魚呢
講到我從難以置信到深信不疑
 
阿公從板橋酒廠退休
而我自中山國中畢業
不知道阿公上班的時候
能不能聽到火車經過的聲音
至少我上課時火車是鏗鏘鏗鏘地來回
 
板橋確實變了很多
甚至還在變化中
但我始終相信
在都市外衣下的板橋人
其實一直是熱情單純的鄉下孩子
環境或許變了
但我們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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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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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終於一起騎腳踏車了
雖然騎車的過程中
我總是專注在我奇怪的施力點上
搞得我除了屁股痛外
脖子也酸手腕也疼
但傍晚的關山小鎮實在美不勝收
有迎面而來的蟲蟲攻擊
還有雨後朦朧的淡淡月光
 
我們終於一起回到新興了
雖然你有些抗拒和我一起回到這裡
也雖然我和庭歡聊天時你沒有事做
但我知道你會喜歡這個依山傍海的學校
而時間不早也不晚就這麼剛巧地趕上了
於是我們停在平交道前
等候緩慢駛離太麻里站的列車
於是我們停在路邊
讚嘆那灑落在太平洋上的月光海面
 
我們終於找到一個我們的家
在後湖水月
以後我們家要有什麼
是你會掛在嘴邊的有感而發
以後我們家如果
抬頭能看見北斗七星
低頭能看見水月倒影
就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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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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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04 Sat 2009 12:47

  • 巔峰

嘉祥對我的觀察之一是
我不太接受新的事物
譬如新人新歌
新餐廳新食物
新鮮視洗眼液
仔細想想還真是如此
我始終比較喜歡舊的東西
 
我如果有和這個觀察正相反之處
應該只集中在
我自以為是的旅行與嘗試旅行
所以我願意忍受身體的痛苦
為了一親山林芳澤而屢屢負重
 
曾經
我也有過那不切實際的夢想
攀登地球第三極聖母峰
珠穆朗瑪峰(西藏稱)
薩迦瑪塔峰(尼泊爾稱)
埃佛勒斯峰(西方稱)
假使我也曾為自己寄了張時光明信片
那現在我無疑只能坐在電腦前
感嘆自己的年少輕狂
終究只是一場空
 
所以當我發現阿拉斯加之死的作者
強‧克拉庫爾(Jon Krakauer)
在此之前還寫過一本飽受抨擊的巔峰時
我只有迫不及待買回家的念頭
沒能攀登聖母峰
但至少能看看別人怎麼攀登吧
 
這或許不折不扣是一本攀登巔峰的記事
但其實這更是一本
人類在面臨自己與他人生與死時的痛苦抉擇
 
我並不知道
在只剩最後一百公尺的距離
與必須立刻折返的時間點中
我是否能和鎩羽而歸卻能保住性命的人一樣
作出活著的選擇
 
我也不知道
在強風暴雪的吹狂下
能見度與體力都直線下降的痛苦中
我是否有勇氣或者不需要勇氣
就能決定等死還比較輕鬆
 
1996年春天12人死於巔峰上
攀登聖母峰單季死亡人數創新高
雖然比歷史上百分之三的死亡率低一些
但這些隊伍與這些人
從未預料這會是他們可能遭遇的劫難
在聖母峰已經可以被普遍登頂時
 
有一些東西
應該是不需要嘗試就該知道的原則
人類之於這個世界
總是太過驕傲與自負
我們總是不相信
大自然有他反撲的力量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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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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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
如果不是因為
有太多的巧合
稍微落入俗套
簡直無懈可擊

李米
偏執地等待一個不知道在哪的人
總是神經質地念著一長串的數字
開著計程車穿梭在昆明的大街小巷裡
卻走不出猜測與想念的牢籠
皺著眉頭刁支煙
一點憔悴生活簡直乏味
轉念而來的好心
揭開緊湊又窒礙的謎底
 
我還真以為這是個神經病了
誰坐上她的車誰都該緊張
誰知道她的下個油門或下句話
會是什麼
 
因為過度的執念
讓她與方文之間
有著不可思議的連結
她不願意相信那偽造的筆跡鑑定書
所以她用自己的方法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哭訴那些讓她撕心裂肺的字句
逼著馬冰承認自己不是方文
 
周迅
演什麼就是什麼
非得揪著你的心
同她一起掉淚不可
不是什麼片都演
但演的都是好片
 
李米的猜想
全台就只一家絕色
還知道上映一週
可惜
但至少聊勝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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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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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三不管地帶吧
有掛著台灣國旗的福建省政府
有五星旗和毛澤東奶茶的戀戀紅樓
除了騎機車一定要戴安全帽外
自由平靜又安祥才是現在的金門
 
無論是已經60週年的古寧頭戰役
還是阿公口中時常提起的八二三炮戰
都與金門的現在形成強烈的對比
與戰爭距離很遠的我
很難想像這樣的一個小島
是台灣發展至今的關鍵
 
我們隨意地走在屋瓦巷弄間
門上都是祥的雙字門聯
千祥吉祥祥雲祥光
還有嘉祥呢
所以你笑說
蘭嶼是人之島
那金門就是祥之島了
 
我很喜歡金門現在的祥和
與過去的肅殺所形成的矛盾衝突
就像曾被砍光的樹木
又再被種了回來一樣
留下了風獅爺
古寧頭與八二三戰史館
繼續守護著這片土地與人民
 
或許阿兵哥
總想離開這個島
但我還想再次與拂過臉上的風
隨行祥之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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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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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
我也總是在每次的分享後
拿出我的口袋書單
附帶幾句
或許我們沒有機會
去他們去過的地方
做他們做過的事
但至少
我們還有機會
可以看看他們的故事
 
即使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但讀書
依舊是一條認識世界的捷徑
這或許可以解釋
為何我或者大多數的我們
都念了這麼久的書
 
可是我想知道
為何我或者大多數的我們
即使念了這麼久的書
依然一事無成
讀書的捷徑
難道就是通往現在的我嗎
 
這樣的教育
可能破碎在令人失望的大學生活
假使幸運地沒有
那也定會破碎在踏入社會的時候
捷徑或許有
也可能
根本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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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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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著名的散文
《我的天才夢》開頭這麼說
「我是一個古怪的女孩，
    從小被視為天才，
    除了發展我的天才外別無生存的目標。
    然而，當童年的狂想逐漸褪色的時候，
    我發現我除了天才的夢之外一無所有
    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點。
    世人原諒瓦格涅的疏狂，
    可是他們不會原諒我。」
 
在我家附近的小時候
有一個胖胖阿姨與一台小小推車
可以桿麵皮可以煎蛋餅
有韻律的節奏及成排的人龍
 
阿姨的好手藝退休之後
這停留在十歲以前的舌尖記憶
總不時飄來兒時懷念的味道
在忙忙碌碌也沒什麼成就的現在
才有了我的蛋餅夢
 
如果我也和起麵團
想念我的小時候
世人會喜歡我的天才夢
家人不會喜歡我的蛋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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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25歲還停留在國小二年級
所以李家驊才能在鏡頭前
說自己其實是個
自卑怯懦又虛偽的人嗎
否則這是哪裡來的勇氣
讓他在多年後願意面對自己
 
我呢
還剩下什麼
 
我猜測我最好的朋友
因著我所不知道的原因
生著我的氣
至少三個禮拜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男朋友
因著什麼在生我的氣
至少昨晚
他不想傳睡前簡訊給我
 
所以我剩下的
就是為了最親近的人離其他人愈來愈遠
而我最親近的人卻離我愈來愈遠
成為別人生命裡的舊東西
就是我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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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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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只是疑惑
怎麼在北棟14樓的外頭
有這麼多的百合花
 
看著這位大叔
沒打傘也認真地
一株看過一株
我也好奇了
 
這不是鐵炮嗎
沒料到我知道
應該是我帶給大叔的驚奇
 
14樓的百合花
來自台灣北中南東的種子
綻放的花朵
是大叔的心血結晶
 
沒能在四月回蘭嶼
卻能在政大看見蘭嶼的百合花
這是大叔帶給我的驚喜
 
發掘政大奇人異事
法律系主任
不像法律系主任
倒像個植物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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